第十九章 王刀的刀!(2 / 2)
彷佛遭遇了一场八级地震!
项英浑身是血!
王刀“刷!”的一刀在项英的后背撕开了一条长达十厘米,深可见骨的伤口!
王刀又是一刀挖掉了项英肩头一大块肉!
项英拼命护着要害,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如同在进行一场活生生的凌迟处死一般!
王刀的第一百零三把刀!
王刀的披风里三层外三层的刀套上就快没刀了!
项英冲出了地表飞到了空中。
王刀有如附骨之疽,紧随其后。
“王刀,你疯了!”
项英怒吼着舞动巨阙剑抵挡王刀那铺天盖地,无休无止的狂刀!
项英早就认出王刀了!
可惜王刀那疾风暴雨的刀,刀刀致命的杀招!
让他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王刀只剩下了手里最后的两把刀,攻势一缓,项英才喘过气来。
“项英,你有巨阙神剑,你的命真大!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王刀独创的最强一击!比之项广传授给你的广陵剑法如何!”
王刀后退了数米,缓缓闭上了双眼,王刀没有时间了!
今夜项广即将出关,项广的感知之力那可是覆盖整个华厦国的!
他随时都会发现这里正在发生的事,他可是随时都会出现的!
王刀对自己很有信心!
王刀身上气流澎湃,杀气直冲云霄!
项英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刀!
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一向惟命是从,马首是瞻,最最得力的属下。他的实力居然如此强悍!
项英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如果不是因为手里的巨阙神剑!恐怕就是有一百条命!早就都死光了!
刚才的项英可以说,至少死了一百多次了!
王刀的全身亮起一层耀眼的白光,王刀的整个人越来越亮,照亮了方圆数百米的天空!
在这黑夜中,就如同一个白色的太阳!
“最强一击!”
王刀仰天长啸!
一道亮得刺眼的刀气形成,照亮了整个青虹市!
这一道刀气的光芒令人心颤!
化为一头猛虎咆哮着,扑向了前方的项英!
“大哥!!!……”
项英绝望地凄厉叫声直冲天际!
凝气成形!
这王刀居然将刀气生生凝聚成了猛虎!
就是兵宗九阶巅峰的项广也无法做到的领域与武者修为结合的双重领域境界!
项英彻底绝望了!
项英知道自己死定了!
就算是手中拥有巨阙剑!恐怕也要连人带剑灰灰湮灭了!
夜空中,项英的身前,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手掌!
犹如当年如来佛祖镇压孙猴子的五行巨手!
就这样横空出现在浩瀚无垠的黑夜中!
远处,一道红光不顾一切地疾射而来!
巨掌直扑那咆哮的猛虎!
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轰!”
“轰!”
“轰!”!!!……
接连不断的气爆声响彻云霄!
整个天空的气流都在变幻之中!
白一梦感觉整个天空都在颤抖!
身旁的空气都在颤栗!
柳明眸几乎要叫出声来,白一梦不知所措之下一口咬住了柳明眸的嘴唇!
“住手!”红光不顾一切地挡在了项英的前面!
巨掌和猛虎都在慢慢消散,最后消失无踪!
王刀浑身颤抖地悬浮于空中,大口吐出了殷红的鲜血。王刀的白衣胜雪如今已是一身血衣。王刀那个悔啊!
千辛万苦,眼看就要成功杀死项英了,居然被项广给救了。
项广太可怕了,远在圣坛的项广居然可以直接发出如此强大无匹的巨掌。
王刀知道,刚刚那只巨掌就是项广在圣坛击出的一掌,却变幻时空到阻击这边的战场!
项广就如同一个幽灵一般,保护着自己的兄弟!
这是什么样的实力?
项广如今和神又有什么区别?
王刀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项广的杀招!
怕什么来什么,自己就是害怕项广杀死陈玲才会去截杀项英,可如今自己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雷?……雷洪?……”项英茫然地看着红光化成的红衣人。
“不,二哥,我是老三,项锋啊。”这个雷洪头颅项锋身体的红衣人抱着项英重重地拍打。
“老三?……老三你活过来了?……”项英抱着项锋,兄弟俩人哈哈大笑。
王刀冷冷地看着项英和项锋,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项锋转身死死地盯着王刀“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你现在和我们兄弟会回圣坛,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第二,就是你现在可以反抗,然后,我会杀了你。”
“老三,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他刚刚要杀我啊!”项英歇斯底里地狂吼道。
项英刚才等于是到了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圈!魂飞魄散!全身几近虚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不然他早就一剑剁下王刀的脑袋。
“不错,刚刚要不是大哥出手,我根本来不及救你。可是大哥也没有再出手杀他。我想大哥的意思应该和我是一样的。这个王刀,将来还有大用处。二哥,先回圣坛去疗伤吧。至于怎么处置这个王刀,我们听大哥的意思。”项锋大步走向王刀,在空中走路,就如同在陆地上一样。
“你杀死雷洪,还有你想杀死我二哥,都是因为你的妹妹陈玲。你只要臣服于我,我就让我大哥解除你妹妹的血盅之毒。怎么样?”项锋看着王刀。
王刀沉默了。
“二哥,你不会介意吧?”项锋知道王刀担心项英。
“放心吧,老三,”项英略一思索,随即哈哈大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能够得到一位气宗三阶,而且竟然具备时间和刀法,这样双重领域的武者。就是让大哥解除一百个血盅之毒,我也乐意啊!哈哈哈哈……”
“走吧!”项锋大手一挥,解除了王刀布下的空间静止,项锋率先向映月湖飞去。
项英紧随其后。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王刀看着因为这一场大战而满目疮痍的如同经历过一场八级地震的市郊,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