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诞生于混乱与疯狂（2 / 2）

当特蕾莎收到这条讯息时，塞西尔已经抄近道离开了蜿蜒的唐人街到了贝利街，也就是位于唐人街中心区域。如果不是知道军方为了安全起见压根不可能把分部设在哥谭，塞西尔险些以为误入了什么军区基地之类的地方。

“um……我建议你收起你危险的想法，蝙蝠侠最慢五分钟内到达。”特蕾莎将布鲁斯的坐标发给了塞西尔。

“所以我急着给他放个烟花。”

塞西尔抖开了短刀，瞄上了那一排武装森严的雇佣兵。军队意识到有人闯进来的时候，塞西尔已经放倒了第一个发出信号的家伙，他在那个可怜的雇佣兵脸上留了一个记号：一个花体的B，意味不明。

塞西尔并没有佩戴头盔或是面罩，湿答答的兜帽垂在那里，在这玩意干之前他大概是没有遮挡的东西了。塞西尔拿走了那个雇佣兵的枪，着急赶来的剩余兵力在看到入侵者是小丑之后齐齐止住了脚步。塞西尔笑着用枪对准了那些人，“boom。”

他给自己配了个音，但是并没有开枪。处在最前方的那个士兵已经没出息的吓软了脚，塞西尔又开始大笑了，尽管他的嗓子很难受，也并不觉得对方丢人的行为取悦了他。小丑病毒又窜了出来，塞西尔将枪对准了天空，一共六发，全部喂给了空气，“别那么严肃朋友们，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刹车声在后方响了起来，塞西尔下意识回头，闪光|弹炸在他眼前。

“前方有两辆坦|克，但是我建议你先解决这些雇佣兵，里面似乎还混有正规军。”芭芭拉说，“哦，有个意外惊喜，小丑也在。”

“好极了。”布鲁斯把反光镜推了上去，“我应该多准备一份礼花。”

“控制住情绪布鲁斯，你的状态很糟糕。”

蝙蝠侠落在了地上，一拳砸在了最先冲上来的士兵的脸上。他没有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度，就塞西尔的方向都能看到那个士兵凹下去的鼻梁。蝙蝠侠很愤怒，比任何一次都要愤怒的多，对抗的战场成了他一个人宣泄的场地。他很快速的分析了士兵的弱点然后利用自己的特长让他们晕眩，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他要确保这些家伙不会在他离开前醒过来。

布鲁斯在对抗寄居在他身体里的小丑病毒，他赶在这些家伙醒来之前解决面前的敌人。但是鲜血让他更加的兴奋，受伤唤醒了某种本能的怒火。

他大发雷霆，铁拳毫不留情地往那些人的鼻梁上砸去。

塞西尔放任自己大笑，他看着蝙蝠去打到那些雇佣兵或是士兵。他站在坦|克上面，如同一个观摩戏剧但毫不知礼数的观众。他看到蝙蝠侠也扬起了微笑，不受控制的、本人也没有注意到的笑容。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蝙蝠侠下手很重，塞西尔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最后剩下的那个士兵要高出布鲁斯两英寸左右，他在布鲁斯解决倒数第二个士兵的时候锁住了布鲁斯的咽喉。窒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塞西尔依旧笑着观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蝙蝠侠用肘关节猛击那位想要拧断他脖子的士兵，对方的耐受能力显然要比他预测的高出很多，至少是在平均水准以上了。另一个先前被蝙蝠侠重击但是还没有到足够昏厥程度的士兵挣扎着爬了起来，并且准备朝着被擒住的蝙蝠侠来上一拳。

他没来得及付出实践，塞西尔有准又快地提着某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铁棍给人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最后一个雇佣兵被布鲁斯放倒在地，蝙蝠侠并没有谈和的打算，他直接朝着塞西尔的方向扑了过来。塞西尔装模作样地后退，丢掉了手里的铁棍，右手已经在身后准备摸把刀出来。

凯夫拉纤维防弹不错，但是并不能抵挡锐器刺入。

“为什么不走一下正常的流程呢？譬如蝙蝠侠的审问或是劝降？”

布鲁斯舔了舔嘴唇，他清楚塞西尔的刀具简直就是为了对付蝙蝠侠的制服而研制出来的，他的电脑中记录的数据表明，对方的制服材料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也就是他们只能选择相同的对战方式进行战斗，布鲁斯和小丑交锋过无数次，但没有和新任的小丑对碰过，他好奇对方有着怎样的底牌。因为每次遇上他的时候都是那副分外自信的嘴脸。

“没这个必要，”布鲁斯说，他是在笑着的，但是本人依旧没有这个意识，“你会和这些家伙一样趴在地上，然后被送去黑门监狱。”

“哇哦。”塞西尔从车顶上跳了下来，左手压着一把蝴蝶|刀，“这可真的吓到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43%

挨打局（划掉）父子局

虎摸一把评论区的小可爱们，原著不甜我也没办法，我努力让它不那么虐……

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