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深渊（2 / 2）

布鲁斯深深看了一眼塞西尔，“我会送你去阿卡姆，那里有你的同类和你做伴。”他说，“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和你谈谈，但看样子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

“是，我们没有。”塞西尔说，“我不会让我重要的人卷入漩涡之中……但是父亲，看看杰森还有芭芭拉，他们因为你身受重伤或是死亡。”

“戈登已经不敢相信你了，哦，你们还没有挂断通讯。”塞西尔笑了起来，“你在恐惧什么，父亲？为什么不告诉他？”

“戈登。”布鲁斯的语气有些颤抖，塞西尔第一次听到他父亲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感到有趣和新奇。小丑毒素在作怪，这玩意开始影响他的大脑了，他看不到布鲁斯的身影了，有的是扑面而来的蝙蝠群：它们在火焰里挣扎，燃烧，最后是爆炸的韦恩庄园。

“芭芭拉是蝙蝠女。”布鲁斯看了塞西尔一眼，对方似乎有些安静的诡异，“她是个优秀的孩子，我很抱歉。”

塞西尔被送到了阿卡姆，送进了曾经控制小丑的那间牢房。

他的神志已经不清醒了，杰森和稻草人一块行动，也就说明了布鲁斯和杰森必定在米亚加尼岛再一次碰面。他不想去关心布鲁斯和杰森会发生怎样的冲突，所剩无几的监管将他塞进了束缚衣，这是塞西尔意识到自己的手不能动才恍然的。

塞西尔的心脏跳的很快，他觉得嗓子疼，可能是因为自己到现在依旧在大笑的缘故。钝器往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头发黏在了脖颈处，混合着他自己的血液以及至今没有干透的药剂。塞西尔感到寒冷，自从他感染了小丑毒素之后这种正常的感觉就很少再出现了。

“晚上好。”塞西尔坐在椅子上，穿着他的束缚衣。小丑站在他面前，做了一个脱帽行礼的假动作。他的妆面看上去干净了很多，塞西尔在现实中看不清东西，但是幻觉中一切都很正常。他感受到了触电的麻木，外面的人正在对他下手，正常的刑法。没有哪个人回去顾虑一个疯子的感受，他们或许早就想这么做了，一个落单且无反抗的小丑，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棒的了。

“哦，那些小虫子在对你做一些很不好的事。”小丑说，“需不需要我放你出去融掉那些渣滓的脸。”

“感谢您的慷慨。”塞西尔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对蝙蝠失去兴趣了？”

“我成为小丑的时候，他还是个幸福的孩子。”小丑笑嘻嘻挑起了塞西尔的下巴，“可你不一样，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快乐和疯狂。”

“他们都痴迷蝙蝠，”小丑转了个圈，“我不一样，我只想拉着你一块去地狱。”

“谢谢，但是我想不用了。”塞西尔合上眼睛，他是在幻觉中，但是给他的感觉很疲惫。他觉得寒冷以及无力，或许是外面那些人折腾完一堆实验的后遗症。担着小丑这个头衔，他在哪都是被人喊打的对象。或许这次真的就要死了，可是他连自己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当一个替死鬼或是见证一下其他世界的哥谭的四分五裂？

哦，哥谭女神的确快要倒下去了。她已经到了暮年，再加上这些跳蚤一天到晚的折腾以及无数场爆炸，她的身体早已经超过负担了。

“你有两个选择，亲爱的。”小丑说，他凑在了塞西尔耳边，“选择接受我，让这个毒素成为你的一部分，向这个垂朽的城市宣战；或者是停止反抗，被那些虫子们一口口咬死。”

“感受到寒冷了吧，亲爱的。”小丑嘻嘻笑着，“你还有五分钟哦？”

塞西尔疲惫地抬了抬眼，似乎在这个时候还扯那一套已经没用了，他冲着小丑笑，沾了血的牙齿露出来后看着有些恐怖，“成交。”塞西尔说，“合作愉快。”

那些人依旧在为控制小丑而狂欢不已的时候，收到不下十次以及多次重击的塞西尔缓缓睁开了眼，“玩的很尽兴？”他笑着问，“轮到我了吧？”

红色的液体从牢房的门缝里一直淌到了走廊，塞西尔手里提着一个写着pudding的棒球棍，上面还斑驳着新鲜的血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束缚衣还没脱下来，但是袖口被他过猛的挣脱撕裂了，此刻正挂在他的身上。

塞西尔联系上了特蕾莎，他笑的很畅快。

“我越过雷池了，”他说，“蝙蝠什么时候会赶来拧断我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没捉虫，大号登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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