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四章(1 / 2)
(生命的大和谐♂)
嬴戈掰过他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缠绵到让房戟觉得,这场漫长的情/事终于结束了。
直到双手恢复自由,嬴戈的吻落在他被绑出红印的手腕上,后腰再一次被抬起,房戟才觉出不对。
这他妈根本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啊!!!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房戟悔恨地想,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图那一时的新奇,去看什么花魁。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翌日,申时。
房戟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便看见嬴戈手执一卷书简坐在床边,日光透过窗纸,为那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明亮的暖金色,如他这般杀伐果断之人,竟也能令人想起诸如“岁月静好”一类的字眼。
看着这样的一幅景象,完全想象不出这个禽兽昨夜是如何使尽各种手段逼他喊了无数遍“夫君”。
一想到这儿,房戟不禁怒从心头起,抬腿便想把这厮一脚踹到床底下。可惜他忘了自个儿此时算是半个“伤残人士”,腿刚抬到一半便扯到了后边那地儿,疼得他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嘶”了一声。
“醒了?”嬴戈被他的动作惊动,伸手握住他的脚腕,轻轻摩挲了几下,见房戟神情痛苦,马上便琢磨了过来是怎么回事,“你睡着时寡人已替你上过一次药,过两个时辰,寡人再为你涂。”
房戟把脚腕从嬴戈掌心抽回来,又不慎牵扯到了酸痛无比的后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现在装什么好人!还不都是你害的!”
嬴戈轻轻皱眉,“你不记得寡人为何那般对你了?”
言外之意是——若不是你言而无信,明明答应寸步不离寡人身旁,却半途溜去与那醉月楼的妓子勾勾搭搭,会落得这个下场?
“记得,记得清清楚楚!行了吧!”房戟负气道。他昨夜哭哑了嗓子,如今说出话来声音好似砂纸磨过,听起来难受得要命。何况在这件事情上,嬴戈确实是占理的一方。为了出宫,他的确答应了不离开嬴戈一步,后来也的确出尔反尔。
可他就是生气!又穿裙子又打屁股的,换了谁能不生气!
嬴戈见他态度虽恶劣,话语里却隐隐透出服软的意思,知他乃是恼羞成怒,故而也不与他置气,将书简搁到一旁,说道:“寡人替你揉一揉腰罢。”
“不要,滚开。”房戟翻过身,拿后背誓死不从地对着他,可嬴戈温热的掌心已然覆了上来,到底还是没能拒绝成。
趴在床榻上,享受着嬴戈力度适中、手法专业的按摩,房戟舒服得眯起眼哼哼了几声,在心底自我安慰道,谁污染谁治理,这也没什么不对。
嬴戈这一手按摩手法也不是随随便便来的。因为房戟时常被自己折腾得腰酸背痛的缘故,嬴戈特意向太医求教了一番,这才有本事哄得自家王后瞬间顺毛。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知画轻蹙娥眉,言语间透出一丝焦急:“大王昨儿个临幸了殿下,今日下朝之后又一直留在这儿不走,殿下再不服药,岂不是要误了时辰?”
青辞无奈地轻叹一声,“那也没办法,总不能将大王赶走罢?”
在青辞心里,其实很是希望自家殿下能为大王诞下子嗣。君王之爱本就不易,更何况是如此深情。后宫之中,谁也不敢保证能永葆宠爱,趁着这深情尚在,尽早诞下子嗣稳固地位,也让自己来日有个依靠,方为明智之举。
可是房戟并不这么想。她不过是一介贴身侍女,没有资格干预主子的做法。唯一确定的,也只是不论房戟未来落到何等境地,她都会一如既往地忠心服侍罢了。
知画略一思索,出主意道:“要不,将那丸药碾碎添在殿下的膳食里?”
“不可。”青辞摇摇头,“你忘了,大王也还没用午膳,定是要等殿下醒来一起用膳的。那药添进去,万一让大王吃到了可怎么好?”
“反正大王又不会怀孕,就算吃到了又怎样?”“你这是什么话,”青辞用食指戳了一下知画的额头,“万一让人发现,不但你我保不住脑袋,连殿下也要受牵连,我可不想惹上‘弑君之罪’的嫌疑。”